意思吧?” 见周勋面色一阵青一阵白,罗司业正在那躲躲闪闪不敢看自己的目光,其他几个博士更是人人低头,皇帝这才呵呵笑了一声。 “这年头从县学府学,再到国子监,绝大多数为人师长的,也只是生硬地把书念一遍,然后把所谓前贤的注解再读一遍而已,多一个字都不肯说。因为很多人也不过是自己学得好,却难以对人讲得好。而且多说一个字,就容易给人留下把柄挑他们的错处。” “正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