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的,不但不许我再去沧州,而且一关我就是十五天!整整十五天!” 朱莹沉着脸从窗前那张高高的书桌上跳了下来——没错,她刚刚那凭栏远眺,看上去非常慵懒的姿态,其实是毫无姿态地坐在书桌上往院子里看,放着二楼那可供凭栏的美人靠仿佛没看见。此时她一落地就气咻咻地往外走,慌得刚刚试图逗乐她的流银赶紧上前阻拦。 “小姐……大小姐,就因为您在外头嚷嚷的那些话,外头都乱好几天了,老爷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