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人所难。” 那眼线苦着脸叹了一口气:“老哥你知道我苦处就好。那位张博士真看不出来有什么雄心壮志,感觉就是一个沉迷美人乡的幸运小子,在海淀赵园那两天,划船游湖赏残荷,听琴喝酒叫堂会,居然把听雨小筑的姑娘们都叫出城了,谁能想到他突然不声不响做这么大事?” 如果张寿知道,自己如今在不少高官大佬心目中成了惹是生非的祖宗,最擅长伪装的野心之士,他一定会觉得自己实在是冤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