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那也没人会提到宦官,他就更加不可能好奇心过剩地去询问这个了。 所以,本着此大明朝非彼大明朝的原则,他也不知道这年头大太监该不该叫公公,干脆就客气一点儿:“原来是常总管,劳烦你刚刚这么跑一趟了。” “不麻烦不麻烦。”常宁眉开眼笑,仿佛对张寿这称呼很满意似的,随即又解说道,“寿公子不必担心,也不是受邀来的人就都要下场做文章比试,您和那些寻常士子不同,一会儿您就坐着随便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