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内,陈卫国死死抓着轮椅的扶手。 他牙关紧咬,发出咯咯的声音。 谁也不知道,在这一刻陈卫国心中的愤恨,不甘,以及那如若深渊般的无奈。 忽然,一双手推起了轮椅。 “爸!” 一声低唤,让陈卫国从悔恨中醒来。 陈翊推着轮椅,进了浴室。 浴缸内,淡红色的药液隐隐在流动着,非但不曾有半点血腥味,反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