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受的教训还是太少了。”老妪说了一句，脸色已经微微地开始发寒，“说不出一句真话。”

李天却是极为恭敬地一个作礼，脸色认真得让人不得不相信。

“弟子所言，句句属实。”

胖子他咽了咽口水，李天一开始，根本没有和他说过这样的情况，他也不知道对方的弯弯肠子到底怎么想，开口也不是，不开口也不是。

“若真属实，何必绕过行之。”

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