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张桌子,檀木之香与香炉之中的淡烟缭绕,游荡整个房间,两边还有花卉,淡雅得宜。 他突然摇了摇头,嘴角笑了笑。 “你笑什么,”闻岩皱着眉头问了一句。 “真是可惜,”李天一字一句,很是正经地再次开口:“一屋子的香味,也遮不住刺鼻的血腥味。” “嘭!”严长老突然拍桌而起,精巧的雕花木桌落了个粉碎,他的眼中满是阴鸷,冷笑地说:“不久,这屋子的血味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