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，因为去年有人说我盗换他们的礼物，所以今年送礼这个环节我需调整一下。我待会会发给你们每个人一个锦囊，锦囊里面有一张纸，你们把自己的礼物写在那张纸上，想提问的人就把问题写在纸上，记住，你们提的问必须是唯一的，如果你们的问题有我听过的，或者彼此之间重复的，也就表示这个答案不是唯一的，那么你们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。”

南宫素素吐了口气，还好不用把礼物放进去，否则万一要是别掉包就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