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份里的某一天,爱作怪的天气前几天还潮湿着让人难受十分,但今天偏偏又是闷热得让人奔溃,就好像缺了一场淋漓的大雨冲刷,让很多人都有种很不爽的压抑,除了某人。 “社长,社长。”房门习惯性被暴力的打开后,传来一把急乎乎的喊声,刚满十八岁的小秘书用惯了这样的开门方式,当然,在特定的情况下她早已把礼貌选择性遗忘掉,毕竟礼貌也是得看对什么人的。 陈大伟双手不停,眼角也不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