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还真抬头看月的样子,仿如昨日。 薛牧忽然有点想哭。 这是自己亲手画的像……就是昨晚画的……可一夜过去,画已泛黄,遍布着千年的沧桑。 一梦千年。 昨夜还靠在自己肩头,巧笑倩兮,啄着自己的嘴唇说“不许贪多”的妹子,只剩下这冰冷的画像了吗? 难怪当年初见这幅画的时候,内心有一种很遥远的熟悉感,那是因为这幅画里倾注了自己的灵魂啊…… 左右的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