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渐浓,孟还真盘膝坐在岸边岩石上,闭目入定,直接进入了修行。..看上去这些人惯常风餐露宿居无定所,随便找个地方都能过日子,已是常态。 薛牧很是无语地靠在石头上,毫无形象地张腿坐在那里,他可没有孟还真这么大的心,心底焦虑无比。 他不是来旅游的,是肩负着重任来的,却毫无线索。 最麻烦的是他还担心乱说话导致世界线产生不该有的变动,连心里话都不敢和孟还真摊开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