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别真的没数吗?”薛牧失笑道:“一个会对父亲下毒的人,谁都不敢保证某一天那毒会不会到我的喉咙里,我没有那么大的心和这个人玩胸襟。” “原来如此。”姬无忧靠在御座上,轻轻敲着桌子:“也就是你我永无合作的可能性?” 气氛似乎忽然紧张,慕剑璃的手搭上了剑柄。 薛牧道:“因为今日朝议铁路交通事宜,让陛下有了点触动?” 姬无忧交叉着手撑在桌面上,定定地看了薛牧半晌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