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笑得更欢了:“这薛牧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趣。” 张百龄阴沉着脸:“老夫只看见合欢宗大败亏输,星月宗势大难制,不见任何有趣。” “一州得失算得了什么?”秦无夜微微一笑,如同月下花开,媚入骨髓:“我可以洞虚了,这岂不是比什么都要紧?” 张百龄瞪大了眼睛。 “原本借助合欢花突破洞虚,境界不稳,不能贸然突破,一直在等契机。”秦无夜收起笑容,眼里尽是发现了奇事的乐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