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么东拉西扯了一阵,薛牧倒真觉得痛苦都已经麻木了,也不再有那种强烈想要爬出去的念头。 本质上,这毒药浴也不是在破坏身体,不是单纯的提供痛苦,麻木了就发现,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。就像冬泳似的,一开始冻得要成冰棍,习惯了那就那么回事,慢慢的还会温暖起来。 虽然他并没感觉到什么舒服温暖,依然是又痛又痒…… 看他强自忍耐,脸青唇白的模样,薛清秋眼里闪过一丝心疼,轻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