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腰,摩挲着叹息:“你不知道,她给我省了一件很大的麻烦。没这块牌子,六扇门那帮精兵悍将可很难收服的。” 顿了顿,又道:“那个醋坛子,两天不见一面了,不知道在干嘛……” “谁是醋坛子?”薛清秋的声音从外面一路进来,如同腊月寒霜:“说明白点?” “哈?”薛牧扯下脸上的书卷,笑道:“终于来啦?我以为你回了宗门就不要弟弟了呢。” “谁是醋坛子?”薛清秋不依不饶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