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管他怎么想,我只要你。” 童知画抹着眼泪,即便沈奕坚持,有些事情也没法改变,她的病情恶化了,而且恶化得很快。 她身上的骨头隐隐地疼,尤其胸肋骨和脊椎骨疼得厉害。 本来服着药,疼痛是能得到缓解的,至少在人前,她看起来不会有什么不同,可一顿酒喝下来,她连着一天没能吃药,疼痛感愈发尖锐。 替沈奕挡的那一刀,可以说是要了她半条命,休养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