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眼是傅盛年坐在床边的地上,一只手掐着头,另一只手拿着一块玻璃碎片,地上是被打碎的玻璃杯。 他大概是想收拾打碎的杯子,但不小心划伤了手,鲜红的血滴在地板上,还混着几片被血染红的药片,看得她心惊。 她快步走过去,扶他起来。 “你在干什么?” 他手臂的肌肉绷得很紧,全身僵硬,脸色苍白如纸。 “没干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