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盛年拔了她手上的输液针。 外面的天黑沉沉的,房间里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,静得出奇。 傅盛年帮她掖被子时,发现她醒了,眼神有些闪躲,说了一句‘睡吧’便起身离开了。 胃还是会一下一下地疼,但疼得不那么严重了。 她翻了个身,把自己整个人都蜷进被子里。 睡着再醒来,已经是第二天中午。 佣人送来热腾腾的营养粥,还有一大早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