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顺势把头靠在他肩上。 她做这些动作相当的自然,不带一丝犹豫,仿佛理所当然的。 像个小孩子,很自然而然的赖在亲人身边,农伯年垂眸瞅她的额头一眼,不动声色的问:“刚刚那位是谁呀?你同事?” “嗯,我楼下的。”罗青羽没有隐瞒。 农伯年懒懒的坐在车里,瞥她一眼,随后凝望窗外,状似不经意的说: “啧,好像在哪儿见过。” 别以为上车快,他就看不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