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荡的大门外,很快便只留下孟漓禾一个人。 而她双眼通红,没有一刻不充满自责。 请来的大夫进去又离开,药开了又喂,但宇文澈迟迟没有出来。 而心急如孟漓禾,却始终没有进去。 她知道自己现在帮不上什么忙,而且,她也更怕看到胥那没有一点生机的样子。 但愿,她的办法能有效。 否则,若是胥醒不过来,她刚刚对夜所说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