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帮工匠的动作来得太突然了,许问都没有反应过来,跟旁边的人一起惊呆了。 驼子磕得最重,其他工匠一见他额上出血,咬了咬牙,竟然也跟着学,没两下,所有人的额头上全部都见了红。 “这件事情是我们做错了!” 驼子磕了几下头,直起身一边比手势嘴里一边啊啊啊地短叫,旁边一个人膝行上前两步,给他翻译。 “啊,啊……啊,啊!” “任打任罚,我们任由处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