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地一下,所有的目光落在了许问身上。 他淡定地站直身体,举起一只手道:“我是。” 气派如同宗师的工匠看了过来,注视了他一会儿,问道:“我听说这帮娃娃这几天都是你在教的?” 西漠队工匠固然是年轻人比较多,但年长的四十来岁的也有不少。但这位“大师”称呼他们为“娃娃”,感觉也很自然。 “阎大人和黄大人拟定了计划,我只是照着计划行事而已。”许问并不居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