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裳开口,一侧的容宴望着她,眼神不禁深了点,总觉得自己这个贤弟很乖软的样子,有时候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撸他的脑袋。 谢裳应和了容宴一句后,伸手下意识端酒杯,谁知她刚端起来,一侧的容宴伸手便把她手中的酒杯抢了过去。 “你既受了凉,就不必喝酒了,我和秦兄不会计较的。” 秦祯立刻轻笑着点头:“身子不舒服,还是不要渴了。” 谢裳不好意思的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