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栗拿着盒饭进的那间临时会议室,他也进去坐在她的对面。他很多年没有吃过这种工地上的盒饭,但是盖子一掀开,那种油腻的、千篇一律的气味,依然熟悉,也依然觉得恶心,难以下咽。 所以他在做什么?有病才给自己找这罪受,刚才应该跟那小子去言瑾那吃。 再看对面的韩栗,一边拿着手机回复信息,一边慢条斯理吃着盒饭,丝毫没有嫌弃的感觉,甚至吃相优雅,仿佛是什么饕餮大餐,与多年前那个挑食,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