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坏,她的心早就刀枪不入了。但怕别人的好,一点的温暖就让她鼻尖发酸,很久很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了。 “这点小事怎么还哭了呢?”林之侽急忙抽了纸在她脸上胡乱抹着。 那晚,从小吃街回学校的路上,听澜便对她敞开心扉,讲了自己的事。 其实她知道,她做过几次噩梦,在噩梦里哭醒,林之侽是知道点什么的,只是从来没过问她。 她讲得很平静,却没想到林之侽一路哭回了宿舍,在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