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非要做点什么,他突然到来,已足够惊喜,她稍稍翻身趴在他的胸前,低头俯视着他: “你怎么来了?” 顾阮东没有回答她,而是伸出右手把她揽向自己,稍抬头吻了上去。 答案都在他迫切的动作里。 陆垚垚一大早就出了一身的汗,因为酒店的隔音有限,她不敢放肆出声,开始是咬着自己的下嘴唇,后来干脆咬在他的肩胛处,才得以让那从脚底迅速蔓延至头顶的酥麻感缓和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