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球的撞击声传来,很有节奏,很有力量,甚至似乎撞击出一曲乐章的感觉,很解压。 但人很冷漠,从看她一眼之后,就没有再看她,直接把她当透明一样。陆垚垚想了很多道歉的话,但见他太过于冷漠,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,她就张不了口,等他打完再说吧。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,陆垚垚耐心耗尽,从座位上起身,站到台球桌旁,假装看他打球,假惺惺地问:“要我帮忙吗?” 顾阮东终于正眼看她:“你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