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城,后来他又做了什么?目空一切,狂妄自大,他要是老老实实的,能有今天的地步?哼……” 张绣死死的低着头,虽然邹氏说的都对,但是毕竟夫妻一场,邹氏的表现,还是让他有些接受不了,“叔父,他毕竟已经去了,你们,你怎么……”张绣断断续续的,却是怎么也不能把话完全说出口。 “呵呵,”邹氏冷笑一声,自嘲道:“我本天真的以为我可以改变一个人,但是猪就是猪,早知道是现在的结果,我就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