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让自己给他治。 他的伤,那是咎由自取。 林一走到会客厅,傅裕已经在那等着了。 茶水泡好,香气飘散。 “许久不见了,林先生。” 傅裕笑了笑,并没有起身,他的腿有伤,就有不起身的理由了。 林一也没说什么,径直坐下,坐在傅裕的对面,看了他一眼。 “傅爷难道会想我?” 傅裕笑了笑,挥了挥手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