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我,我送你回家。”他的脸已经有些发烫了。 叶廷曼的手指,在酒精作用下,胡乱地贴近了他的脸,眸子里燃烧着苍凉,“我哪里有家呢?斌,你知道吗,家不是一栋房子,家里是要有人的。我没了父亲,也没有爱人,你说我是不是和哀家差不多呀?” “不,你说过,你就是自己的归宿。有权有势,有财有人,我欣赏那个霸气张扬而非顾影自怜的你……” 还没等他说完,叶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