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你不配说爱,”安逸直接给他判了死刑,“你伤害了她,辜负了她,背弃了她。那场事件不是她的错,她是个受害者,而你选择了离她而去。” 叶廷钧凝视着安逸,这个本应与他完全不在一个世界的人,此刻正在声讨他。“告诉我,菀菀后来,过的怎么样。” 安逸背着手,朝熙湖走了两步,站在湖边一颗巨石上,“想获得良心的安慰吗?我不会让你得逞的。她过的很苦,经常失眠和抑郁,半夜会被噩梦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