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斗到最后一个人,也不会放下武器投降的,所以对那里的进攻将会是异常残酷。我觉得你们团早晚会上去的。” 我的话让津琴科上校高兴了起来,他把身子一侧,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:“请吧,大将同志,我们到办公室去说吧。” 跟着津琴科朝前走时,我不住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。大厅里到处都是从顶部脱落的混凝土块,还有被砸变的钢盔、空空的急救箱、染满了鲜血的绷带、空罐头、空的弹夹等等。在靠近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