跨过整个乌克兰直至波兰。这样的同志受伤,使我内心异常悲痛。” 崔可夫在向普罗宁回忆他和魏茵鲁布相处的点点滴滴时,我的心里也在暗想,我从来到这个时代后,也曾经多次负伤,特别是在莫斯科保卫战时,如果不是我的运气好,只要德军的刺刀再低那么两寸,就可以把我扎一个透心凉。 想到自己看到的苏军阵亡将军名单里,没有见过魏茵鲁布这个命令,便学着普罗宁一样安慰崔可夫说:“放心吧,崔可夫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