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保加利亚代表团的成员们,收拾好自己的东西,彬彬有礼地向我们告辞后,室内的气氛变得沉闷起来。 铁木辛哥站起身,背着手一言不发地在室内走来走去。托尔布欣背靠着椅背,双眼望着天花板,似乎上面有什么好看的东西吸引了他。而我的心里却在忐忑不安地想:“难道是我刚刚的措辞过于严厉,才导致了保加利亚现政府的内阁总辞职?谈判谈崩了,我该怎样向派我来这里的斯大林交代呢?” 最后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