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进去。 我背着手在吉普车旁来回地走动着,耐心地等待着卫生连的指挥员出现。而柏立凯少尉则和护送我来此的两名警卫员站在一旁,静静地看着我,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。 教堂的门重新打开后,两名穿着整洁的女军官跟在刚刚那名女兵的身后,沿着台阶跑了下来。两人来到我的面前后,拉了拉衣服的下摆,整理了一下军帽,然后抬手敬礼:“将军同志,女子卫生连连长尼娜中尉(指导员乌兰诺娃中尉)奉命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