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完蛋了,”我在心里暗自对自己说道:“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说,等于是将我投闲置散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,可能连他都无法知晓了。” 我努力地掩饰自己慌乱的神情,故作镇定地问:“元帅同志,不知道您打算给我安排一个什么样的工作?” “是这样的,”罗科索夫斯基有些心不在焉地说:“我们方面军一连串的战斗中,部队付出了巨大的伤亡。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,大多数伤员都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