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说了什么,由于距离太远,我根本没有听到。但看到罗科索夫斯基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,我还是猜到贝利亚肯定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。 罗科索夫斯基将耳机从耳朵上移开,慢吞吞地放在电话底座上,拿起放在桌上的烟盒,抽出一支点燃后,重新走回到会议桌前坐下。 我们三人都紧张地望着他,看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。 罗科索夫斯基看了看左右的布尔加宁和马利宁两人,不紧不慢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