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抓住门把手时,我又停了下来。我在心里暗自问自己,我能找谁去商量这件事?罗科索夫斯基隔得太远,显然是不可能的;崔可夫倒是离得挺近的,但他在知道这件事以后,没准会派出一个连的人去保护我的安全,这样我就没机会见到给我写信的什么了。 我踌躇了好一会儿,最后还是决定去单刀赴会。由于搞不清楚对方的底细,我仔细地检查了手枪后,又特意多带了两个弹夹,心想就算有什么阴谋,我也能杀出一条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