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。我以前的警卫团长尤先科,快步地跑到了我的面前,抬手敬礼说:“司令员同志,我是奉命来接您的。” 我看了一眼他的肩章,发现已经是校军衔了,不禁笑着说:“尤先科,看来你现在混得不错啊,都已经是校了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我的心里对他挺内疚的,他从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开始跟着我,结果到我离开近卫第六集团军的时候,他作为我的警卫团长,还委委屈屈地挂着少校的军衔。 我坐了停在跑道旁的嘎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