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扭头问站在身后的卫戍司令:“将军同志,我们怎么才能到下面去?” 卫戍司令礼貌地说道:“请跟我来,我带你们到下面去。”说完,他带头朝不远处的一条小道走去。 说是小道,其实是一条铺了沥青的汽车道,可以供一辆吨半的卡车通行,也不知是战前修的,还是德国人占领这里以后才修建的。汽车道贴着坑壁盘旋而下,每隔一段距离,就有一道铁门,门口站着四五名战士。一看到我们走过去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