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决掉敌人的狙击手。” 我的话说完后,奥夏宁才有些拘束地对奇斯佳科夫他们说:“几位指挥员同志,我去年在塞兹兰见过司令员,当时她就曾告诉我,说我是她的丈夫。”说到这里,他将目光转向了我,耸了耸肩膀后,满怀歉意地说,“对不起,司令员同志,我相信您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,不过我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。” 我听奥夏宁这么说,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,没恢复记忆是最好的,要是他的记忆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