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听到罗科索夫斯基的担忧,我不以为然地说:“我们一直在严阵以待,德国人不来则已,只要他们一来,我们一定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。” 我放下电话时,发现坐在桌边的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上,奇斯佳科夫代表大家问道:“司令员同志,不知道大将同志又告诉您什么好消息了。” “的确是一个好消息,”我说完以后,走到了墙边,拿起讲解棒指着地图对大家说道:“大家请看,去年一月的时候,列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