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我的专用车厢,比指战员们所待的闷罐车厢条件要好得多,但坐了七个小时的火车,到下车时,我还是感觉到腰酸背痛。 刚走出车厢,立即有一名身材魁梧的中校走到我的面前,抬手敬礼后,礼貌地问道:“请问是奥夏宁娜将军吗?” “是的,是我。”我将这位陌生的中校上下打量一番以后,试探地问:“中校同志,不知道您是哪一部分的?” “将军同志,”中校面带着笑容回答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