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该说什么好。 不过好在别济科夫及时地问我解围,他有些不服气地问:“副司令员同志,您为什么要这样说呢?我觉得司令员的作战计划挺周详的,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。” “我不是说作战计划,”奇斯佳科夫冲别济科夫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然后望着我问道:“司令员同志,我问您,我们集团军如今属于哪个方面军的编成?” “我们属于……”我刚一开口,就发现奇斯佳科夫的这个问题,还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