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。” “我明白。”别雷答应一声,走到报话机那里,抓起话筒,就开始和前沿的三个坦克旅长联系。 我正盯着别雷,看他和前沿的指挥员通话,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大声地问道:“司令员同志在这里吗?” “谁啊?!”骤然听到外面有人在问我,我立即本来能喊道:“我在这里,请进吧!” 我的话音刚落,从外面便走进一名戴着大檐帽的指挥员,他走到我的面前抬手敬礼,微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