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要是让琥珀屋就这样凭空消失了,我估计等待自己的命运,就是被撤职并送上军事法庭。 想到这里,我抬头四望,见那几名参谋已吃完,回去继续工作了,桌边只剩下我、奇斯佳科夫、基里洛夫和别济科夫等几名知情人,于是我便压低声音对他们说道:“指挥员同志们,虽然我们不知道在日托米尔能坚持多长时间,可是寻找琥珀屋的工作,却不能停止。军事委员同志,请您再给特拉夫金少校回电时,告诉他,假如金库里存放的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