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的地方叫人时,阿赫罗梅耶夫已带着一名满身是积雪的指挥员走了过来。等到两人来到我的面前,我才发现这个雪人是莫罗卓夫。我有些意外地问道:“上尉同志,您怎么成这样了?” “将军同志,我在休息室里睡了两三个小时,然后就出来监督装车。从下雪到现在,我一直待在外面,结果就成了这样。”莫罗卓夫在说完这几句话后,郑重其事地问我:“我们可以出发了吗?” “可是,上尉同志。”我指着纷纷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