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说了句:“我马上过去。”然后又叮嘱我说,“奥夏宁娜同志,这件事情我知道了,如果特拉夫金少校有什么最新消息的话,就立即打电话向我报告。” 我放下电话后,基里洛夫立即关切地问:“丽达,瓦图京司令员怎么说?” “还能怎么说,当然是让我们一有消息,就立即向他报告了。”我耸了耸肩膀,有些无奈地说:“不过,我们也不知道晚上接到的电报上,会说些什么。” 基里洛夫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