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跑到了指挥部向我请战。 他面对众多的集团军指挥员,一脸委屈地对我说:“司令员同志,我们军的部队,在这几天的战斗中,虽然有很大的损失,可您也不能因此就将切断基辅日托米尔公路这样的任务,交给近卫第22军区完成吧?”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反问道:“那您打算怎么办?” “这还用说吗,司令员同志?”他听到我这么说,自认看到了一线曙光,然后嬉皮笑脸地说:“还是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