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原地没动的我,不禁奇怪地问:“奥夏宁娜将军,您为什么还不回部队去?” “参谋长同志,”我冲他笑了笑以后,有些哭笑不得地解释说:“我是奉命留下的。” “奉命,奉谁的命令?”科尔热涅维奇不知道是健忘,还是刚刚开会时在走神,连朱可夫让我单独留下这句话都没听到。 “少将同志,是我让丽达留下的。”朱可夫把目光从面前的地图上移开,然后慢吞吞地说:“我想私下问问她对